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■撰文/本报驻京记者 江胜信 -E{!Kr
题记 要说,这并非名副其实的“‘近’距离”——3月13日上午,北京。海军大院的会议室刚刚消过毒,经历三次化疗、体质孱弱的方永刚,在医护人员陪护下来到这里,脱下厚厚的防寒服、帽子、口罩,在十米开外接受我们采访团的集体采访。军姿威武依旧,嗓门洪亮如昔,绰号“方大炮”的他一开始说话,只需两三分钟,“我就不是我了”。与三尺讲台相伴20多年,他总能将看似枯燥的政策理论讲解得深入浅出、妙趣横生,被“点燃”的听众主动放弃间休,要求延时,直呼“解渴”。此刻,他将我们带入同样的境界,只是病不由人,他那耳侧贴着的胶布和额头豆大的汗滴逃不过我们的眼睛。受访时间被主持人叮嘱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。惯性使然,谈兴正浓的他没能及时“刹车”,但多“赚”来的10分钟,冲淡不了脸庞上写满的“意犹未尽”。即便如此,我们又怎能硬得下心肠去商约任何的专访?当他再次“全副武装”离开会场的时候,疲惫的步履踩疼了我们的视线 2M+MW]Yq
然而,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的“‘近’距离”——3月18日至22日,短短几天,我辗转辽宁的大连、旅顺、沈阳和本溪四地,每天都有几十个发自肺腑的声音,念叨方永刚的好,有他穷山村的乡亲,有他的亲朋好友、领导同事、同学学生,有聆听过他讲课的基层官兵、干部群众,有竭尽全力诊治的医生护士。当他们讲起与方教授相遇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,当他们或敬佩或唏嘘或泪眼婆娑,我便一步步走进博大的磁场,分明可以感知方永刚虎虎生威的鼻息、奔涌沸腾的热血和铿锵有力的心跳。于是,我的笔端也就倾注了某种使命,要去谱写送给他的赞歌和祝福,祈愿他那经历严寒的生命之树,在这明媚的早春能够顽强地吐露新生的绿芽。 qYf& |